“什么时间?”
听到这句话,我一时也愣住了,这就好像什么时间还早,来日方长之类的。
我看着苏宁亭那个短发的样子,心里颇有些感慨,心说好好的女生打扮成这样干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进了废屋内,我们把背包打开,确认里面的东西都还在,也就不去管什么了。
找了个稍微干净的地方,这下学聪明了,我们直接把背包放在旁边靠着,要有什么动静我们也能发现。
时间也已经不晚了,我们便就那样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才终于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外面已经有了部分微弱的光线照射透过缝隙照射进来。
“醒了?”旁边有人说道。
我看过去,就见苏宁亭正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一包零食吃着。
也不知道她怎么发现的,我这才刚睁眼,自己都还迷糊着的,她就知道我醒了过来,莫不是一直在盯着我不成?
我看了看四周,白清风还抱着背包闭眼睡觉,哈喇子流了下来,这估计在梦里吃啥东西。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身影了,我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个家伙呢?”
“哦,那人很早就走了,应该是下山去了。”苏宁亭说道。
“你们收拾一下,我们也该走了。”
我揉了揉眼睛,活动活动筋骨,这样睡觉姿势时间一久,浑身都有些发麻起来。
羊囚走了,到也在情理之中,从他说的那些话来,也能看出这个意思。
对这个人的看法,我还是觉得很复杂,虽然他没有直观说明,但我也能猜测出部分,从很大程度上来说,他并不算是一个好人。
我把目前得到的那些线索,联系起来,就可以从中猜测出不少内容,应该差得不是很多。
这个地方,在很久以前,应该有过什么研究,但这个研究在现在看来,很可能只是一个假象,让外人那样认为,真正的用途,应该是用来迷惑什么人的。
具体原因暂时不明,而羊囚,是早期参与那个计划的一员,并且有自己的需要完成的任务。
他本身存在什么问题,所以需要不断顶替别人的身份,也就是带着别人的面具,这一点,从我们发现的那些无脸尸体可以看出,也应该都是他的手笔,他最后顶替的人,名叫羊三猫。
或许,他离开后,会继续用这个身份,也可能会换成别人。
这样想想,其实还有点可怕的,因为你完全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没准是路边摆摊的商贩,下棋的大爷,跳广场舞的大妈。
更甚的,没准能变成个女人。
跟你聊几句后,正当你以为可以更进一步畅聊,谈人生谈理想,从诗词歌赋聊到财米油盐,上桌,结果那女人凑到你耳边跟你来了一句:“你看我眼熟不?”
这估计当场吓傻了。
当然我觉得这是夸张了点,哪有人这么干的。
叫醒白清风后,我走到门口,问苏宁亭道:“你也跟我们一块走?”
“对啊,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当然得一起走啊。”
我看着她,道:“船翻全嗝屁,是吧,哪有那么夸张。”
她突然就笑了,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算是盟友了。”
这时,白清风从后面走了过来,顶着头乱糟糟的头发,淡淡道:“她是说她想加主角团。”
“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清风拍了拍我,道:“主角啊,咱们就好比那个户外地宫实录,只有主角,是在不断作死却不会死的,只要你相信,那么你就是主角。”
我白了他一眼,道:“那还是别了,那我们这还乡村爱情呢。”
简单收拾一番,我们就背上包,翻出铁门,走了出去。
“现在咋办?”
“先去之前住的地方,我们还有点东西,拿上就走。”
其实留下的那些,都是一些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不过也得去,在那里住的那几天,房钱我们也还没结,总不可能一声不吭地直接跑了吧,那样到时候这里又会多出一件失踪的事件了。
像当地这种缘故,失踪一般都不会传出去,和影响有关系。
我们特意绕路,走的都是小道,到了大叔家后,对于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们也只能解释说在山里找了个地方过夜。
收拾好东西后,我们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顺着山间小道,苏宁亭有些好奇,问我们为什么要走这山林险路,一不小心那不人生重开了吗?为什么不直接从寨子下去,顺着马路就到望山区,还能进城买点吃的。
我晃了晃手机,道:“你不懂,这是最优的选择,事都完了,我们还去望山区干毛线,直接回家咯。”
苏宁亭眨了眨眼睛,惊讶地看着我们,“你们住山里啊?”
“怎么说话呢。”白清风淡淡道,“南思那边可是出了名的风景秀丽,出帅哥美女。”
我问苏宁亭,“对了,你研究过那面铜镜了,到底有什么玄机?”
镜子虽然被我们拿了回来,但我并没有仔细研究过,只是当时还在棺材里的时候,粗略看了一眼。
手电筒照在上面的时候,反射出来的几束光芒,照在木板上面,在光晕中间,竟然出现了一些文字符号。
不过那时我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就觉得很废脑子,根本看不懂。
苏宁亭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笑道:“这个,你自己慢慢研究吧,很有意思。”
“对了,你们回去后打算干嘛?”她又问道。
白清风对她到:“我们回去后干什么,那肯定是睡大觉啊。”
“睡醒呢?”
“吃饭。”
“吃完饭呢?”
“那就,再睡。”
我看着他们这一对一答的样,心里不免有些好笑,还别说,还真别说,没准这俩货,还能凑一对出来。
这卧龙凤雏啊。
之后的路,我想了想,羊囚口中的那个双生城,我还一点都不知道,先回去研究研究那面镜子,再找找双生城在什么地方。
从羊囚的谈话中,那座城,似乎也是一处遗迹。
张亭之,去这个地方做什么,我倒不是很关心,既然得知父亲还在的消息,那么一切都可以先放一放。
我心里一动,想到一件事。
在此之前,就先去聊城看看二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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