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皇祖母,我给您出几道题,看的您会不会。”
太后见周王没一会又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还要对自己出题,有些不解,“小二郎,你不是一直念叨着要和战大郎亲近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要给祖母出题。”
周王眨眨眼,笑眯眯的开口道:“一会我再过去,孙儿先给您出几道题。”
太后看了看周王,开口道:“祖母可没有小二郎聪明,真有不明白的你可以问问战大郎。”
“哎呀,皇祖母,您就听我出的题吧,可有意思了。”
太后无奈点点头,“你说吧。”
“怎样能以最快速度把冰变成水。”
“把冰放到太阳下晒,或者是架到火上烤。”
周王嘿嘿一笑,“皇祖母,您错了,是把冰字去掉两点,就变成水了。”
太后听了无奈的笑了笑,“这算什么答案。”
“再给您出一个,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做。
一个人能做,两个人不能一起做,您猜猜这是做什么?”
太后想了一会,没想出来,目光看向镇北王妃,“你能猜出来吗?”
镇北王妃摇了摇头。
太后又看向侯在屋里的太监和侍女,“你们有谁能猜到的吗?”
众人都是摇摇头。
周王笑嘻嘻的大声道:“是做梦!”
太后和镇北王妃对视了一眼,接着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太后拍了拍周王,“这个题还挺有意思,不能按常理回答。
当解闷的猜猜还挺有趣,还有没有了。”
周王用力点点头,“这世上什么路最窄。”
太后冥思苦想了一阵还是摇了摇头。
“是冤家路窄!”
听了答案屋里的众人才恍然大悟。
周王见众人都猜不出来,心里踏实了一些,并不是自己不够聪明的原因。
周王扬了扬头,“再出一个,蠢字下边的两条虫,哪个是公哪个是母。”
屋内的众人面面相蹙,这题可怎么猜,就是按猜灯谜的法子也没个头绪啊。
红秀在一旁听的是眼角不断抽搐,小贼又开始犯病了,又开始出这些毫无意义的烂题了。
周王见众人还是猜不到,哈哈大笑道:“左边是公的右边是母的,因为男左女右!”
红秀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走到门口,“战小贼,你给我过来。
谁让你给二郎和六郎出这些让人想破头也猜不出的题了。”
镇北王妃见状,皱着眉头直摇头,“红秀,快回来,你这么喊太失礼了,还有没有女儿家的样子了。”
红秀听了一扭头,“母妃,我的亲娘,这是小贼使坏呢。”
太后笑呵呵的开口道:“这题出的不是挺有趣的吗,怎么就使坏了。”
红秀揉了揉额头,一脸无奈道:“小贼出的这些题,就是为了让人闭嘴用的。
当初从靠山村来的时候,就为了不让我说话,出了好些个这种的题,孩儿想了好几天也没想出来。”
太后和王妃听了,顿时都笑喷了,其他人不敢笑出身来只能憋着,捂住嘴肩膀一耸一耸的。
太后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开口道:“你们这两个活宝呦,可真是笑死个人了。
怪不得你愿意成天和人家腻歪在一起,战大郎这孩子实在是太有趣了。
而且你这性子,我看也就战大郎能治的住你了。”
红秀听了脸又红了,“皇祖母,您又取笑我。”
说完,红秀扭头再次对着门口大喊,“战小贼,你赶紧给我过来。”
听了红秀的呼唤,战辉无奈的端着面盆从厢房走了出来。
“小贼,谁让你给小二郎和小六郎出那些题了,人家碍着你什么事了又。”
王妃赶忙开口道:“红秀,怎么说话呢,这是你未来的夫君,怎能一口一个小贼的叫着。”
红秀一扭身看向王妃,“您是我娘还是他娘,您忘了过年的时候他和父王什么样了吗?
给他好脸色他都能上天,就这样还成天编排人呢。”
战辉呲牙一笑接口道,“祖母和王妃不要误会,小贼是红秀对我的爱称,没什么大不了的。”
红秀听战辉这么说,对着王妃得意的一扬头。
王妃听了一阵头疼,摆了摆手,“行了,你们两个的事我是真管不了,随你们吧。”
红秀为了奖励战辉的站队正确,不再追问出题的事,拉着战辉一起去做饭了,美其名曰打下手。
太后是越琢磨心里越是欢喜,这门亲事真是天作之合。
扭头对王妃开口道:“小红秀这孩子真是要掉蜜罐里了。
还是你和二郎教导有方,大郎的那些个公主们要都如红秀这样,何愁找不到好郎君。”
王妃赶忙开口道:“母后谬赞了,陛下膝下的公主们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选罢了。”
太后叹了口气,“从宫里出来就是为了散心的,不提那些不争气的货色了。”
战辉本打算是按照上车饺子下车面的俗语,给做些面条的。
可想了想实在有点太单一了,所以和了些杂粮面,打算炖一锅长豆角再贴些大饼子吃。
另外再炒几个应季的蔬菜就可以了,好消化吃的还可口。
安排的都不错,但战辉低估了天宝皇帝的两个半大小子儿子的饭量。
让太监挨个品尝试毒以后都凉了,也没能阻挡住两个孩子对美食的向往。
太后和王妃饭量小,一人吃了一个大饼子,战辉和红秀见两个孩子爱吃,所以也一人吃了一个。
其他的都被两个半大小子给造没了,虽然做饭的人最愿意见到的就是做的饭菜有人愿意吃,但前提也得是都吃饱的情况下不是。
战辉看了看两个半大小子,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盘子,心中感慨,看样子天宝皇帝是真挺穷啊。
两孩子把光盘行动执行的太到位了,这在宫里是多久没吃饱了。
太后笑眯眯的瞄了瞄战辉和红秀,“你和红秀都没吃饱吧。
这两孩子平时在宫里也没这么能吃,真是让战大郎见笑了。”
战辉赶忙摆摆手,“祖母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小二郎和六郎本就是长身体的时候,能吃才是正理。
况且这也是对小子厨艺的最大颁奖了。
红秀早就吃惯我做的饭菜了,少吃些也没什么。
再说了,夫妻夫妻,忍饿挨饥,不能忍饿挨饥,叫什么夫妻。”
红秀在一旁不干了,白了一眼战辉,“就说你做少了就完了,还整出忍饿挨饥来了。
没听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能穿衣吃饭,嫁的什么汉吗?”
战辉对红秀眨巴眨巴眼睛,才开口道:“红秀,你现在抬杠可以出师了。”
红秀没理会战辉,起身出去拿了一个坛子过来,对小二郎和小六郎晃了晃。
“这里还有好吃的呢,刚才忘拿出来了,你们快尝尝,保准你们爱吃。”
两孩子吞咽了口口水,摇摇头,“红秀姐姐,你都没吃饱,还是你吃吧。”
红秀把坛子打开,拿出一摞的猪肉脯递给两孩子,“快吃吧,虽然是姐姐最爱吃的,不过你们两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些肉食才能长的高长得壮。”
战辉在一旁看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红秀波操作是真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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