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神道较大供奉,说的话却是句句在理,字字铿锵,正是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立刻就得到他身边那些修炼界大佬们的认同以及赞成,于是其他人也都在这时随声附和道。
“草稚家主,你这么做就有些不太够意思了吧,我们这几个人虽说和你悠久历史的草稚家族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可是来者便是客,你如今确实要将我们强行留在这里,莫非这就是你草稚家族的待客之道嘛?!”
“是啊,草稚京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想要大动干戈,想要对我们这些人出手吗,我看你是平日里安生日子过惯了想要动动手活络活络筋骨吗?如果你想要交手,我倒是可以陪你一世,这是其他的几位好友们全都有钥匙在身,你这般胡搅蛮缠,确实有些毫不讲理,莫非不怕我们所有人翻脸起来对你动手吗!”
“草稚京说明你的意图,要不然就凭你如今这么对我们,今日你怕是走不出这座宅院了!”
只听得这些修炼界的大佬们义愤填膺,更是怒火中烧,他们本身就地位非凡,并且高高在上,平日里有谁敢触犯他们,即便是来到了一些影视家族,那些家主们也得要好生相待,可没想到,这草稚家族的家主草稚京竟然给这么对待他们,这根本就是完全不给他们面子,这草稚京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人的实力以及身份,竟然还敢做出如此行径,莫非是真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只见草稚京听到这些修炼界大佬们说出这些毫不客气的话语来,而他脸上的情绪和表情也出现了些许的变化,只见先前草稚京脸上充斥着忧愁以及紧张,不时还惴惴不安时诚惶诚恐,可是后者此刻嘴角上扬,微微带着笑意,好像有一种大局在握的感觉,而众人被他那奇怪的眼神盯着,内心都不禁觉得有些发毛,虽然他们平日里都不曾做过亏心事儿,可是那草稚京的眼神中却明显是一种看穿对方心思的眼神。
只听得在非常平和和缓慢的情绪下草稚京的声音传递了出来:
“莫非到了这时你们还不愿意承认,难道要让我亲自将你们当中的某个人揪出来?”
而听到草稚京这没来由的话语,在场的人都有些这样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根本就不明白,草稚京到底是在对谁说话,而且说的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可是还没等,这些人发问草稚京,于是又开口说出了话:
“我就说你们在场的这几位,先前来我草雉家族如此平凡,而这时草稚县又离奇失踪这二者之间的时间贴合的如此紧密,并且消失的时间又是如此的巧合,况且我草稚家族的开手以及巡逻如此严密,但凡是寻常修炼者是根本不可能靠近,分好,只要但凡有丝毫风吹草动,都会被我草稚家族的巡逻队给发现,我今日发生的是着实奇怪,根本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甚至连一点声响都不曾听见,而我草雉家族一直看守着草雉剑就这么离奇的失踪,当然,我也并不是没有怀疑过有人监守自盗,而但凡是我草稚家族之人出入家族都是需要相关的审查手续以及严密的排查,况且他们也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草雉京眼神凛然,再次看向对方。
“而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有人从外界闯入,并且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偷盗走了草雉剑,不过我思来想去也想不清楚到底有什么人拥有如此修为和实力,况且还对草稚剑如此觊觎,而对于整个䒤苯部国民以及修炼者来说,几乎没有人不清楚这草雉剑代表的意义和价值,可即便是这样,仍然有人敢犯雷池,这正是说明曹志军对他来说有非同一般的意义,有人想要用此来进行交易,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符合这一动机,并且拥有这个实力修为的也只有在场各位了。”
只见草稚京带着神秘的微笑看着眼前的这几位修炼界大佬,而他脸上的神情更是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顷刻间便是让这些人感到内心很不自在,如同在瞬间就被这套眼神给洞穿。
只见这时神道较大供奉,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而他这时好像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也明白了,这草稚京话语里面的真正意思,其表面上很明显就是怀疑,是在场这些人之一偷了草雉剑可惜,真实的潜台词确实打算要祸水东引,既然曹氏家族担不起这个责任,就要拿一个人来垫背,甚至是背黑锅,只有这样才能够给他们草之家族洗清冤屈,而哪怕到后来草雉剑无法再找回来,也能够转移一部分注意力,并且让未来的曹氏家族不至于受到太过严重的惩罚,仍然能够作为世家大族继续绵延和传承下去。
当然并不只是神道教大供奉,看出来对方话语里的真实意图,那几位修炼家的大佬同样也是人精,当然知道这草稚京的打算,也正是因为明白,他们才表示无法理解,而在刹那之后,神情更是显得异常的愤怒,而一股怒气便是在心头酝酿,直接便是要冲向脑颅。
他们能够修炼到如今这个境界,到达现在的这个身份和地位,自然也是拥有着过人的智谋以及强硬的手腕,而且心智也是过易于常人,也都是极为骄傲之辈,当然不想自己被他人利用,尤其还是强行为他人背黑锅,别说先前神刀教大功放,他们都敢反叛,更别说这小小的草稚家族的家族草稚京了,而后者既然想要拿他们来垫背,这显然就有些欺人太甚,就是瞧不起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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