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峰?”老人疑惑地说了一遍,但是听着却是有些绕口。
他摇了摇头,也是察觉出老人口中的不对,解释道:“清风,煦煦清风那个清风。”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心说刚才其中一具尸体,我看那也挺小白脸的,但如今已经躺地上长眠了,你要是去,我怕得原地开席啊。
不过我也好奇起来了,这里没准还真有别的出路,毕竟一般这种地下空间,都不会留有单一的出口,这种可以从一些古墓的建筑上看出来。
建造古墓的工人,或者陵墓,都会留有一个活命的暗道,这是防止在建造完工后,不少人为了组织陵墓消息的泄露,会将所有参与的工人灭口,大多都是封住出口,让人活活饿死在下面,所以,工人就会想出一招暗道的逃生办法。
老人看了看我们,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们这个问题,而是问:“你们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事?”
他似乎有些怀疑了,但我们来这还能干啥,旅游观光的吗,只是想着来这里看看那虫子的来源,没成想会栽个跟头,早知道我们还来个屁,回家睡大觉了。
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了也就说了,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还怕他算计我们不成。
我对他说道:“算是和这里有关,你说的那种虫子,流往了外面去。”
老人一愣,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什么外面,他们放沟里了?”
“不是那个流,我们在一座村子里,发现了这种虫子,是在一具尸体里面,距离这里倒是不远,所以我们想着来这里看看,找找线索。”
那具尸体到底有没有来过古冥村,现在还是未知的,毕竟古冥村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秧村也发生了那么多的怪事。
我忽然想到一点,那就是秧村背后的事,会不会和古冥村的变故,都是同一人所为?
老人有些诧异,发出了疑惑,问:“你们,是怎么知道这种虫子的来源,就是在这里呢?”
“这就要问问你们自己了。”白清风在这时说道。
“有人来到了那么村子,但遭遇了不测,不过还是把这里的消息传递了出去,最终那个消息被我们得到。”
这也是一切事情的开端,那具莫名出现的尸体,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U盘竟然藏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但从发现的位置来判断,可能当时被发现的时候,慌忙之中,他选择将U盘给吞下,经过漫长的时间,逐渐流动到了肠子内。
因为尸体的缘故,里面的器官不会直接腐坏,会在这个过程里,缓慢向重心的方向移动,这个也和尸体死去时的姿势有一定关系。
而这个人在视频最后那一刻,到底遭遇了什么,是否就是在那个时候,失去性命的,这一切,也只能找到知情人才能清楚了。
听了我们的话后,老人有些若有所思,随后问道:“你们得到的消息,是关于什么的?”
这一点不好说,因为视频里面所记录下来的太多了,我只能简短一些。
“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应该是你们的仪式,被记录成了画面。”
说到这里,我就有了一件事情不明白,既然那个红嫁衣的,就是他们选择的容器,那为什么,在视频里面,我们看到的,像是一个纸人一样?还有那些面具下的脸,也是如纸人一般,不会是在面具下还有一层纸的吧,这不闷得慌吗?
我把内心的疑惑说了出来,关于那些纸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老人缓和了一下,随即说道:“这一点,应该是在那段过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所看到的那个容器,可能是残缺的,又或许,他们使用红色的纸来代替衣物。”
“这是在很久以前留下来的一门手艺,当时,我们村内来了一位扎纸匠,指出了我们仪式中的不足,并帮我们修正过来,自那以后,村里不少人就学习了扎纸人这门手艺。”
我想了想,虽然这个回答有些说不出的意味,但此刻也懒得去管了。
二公在那边对我们说道:“这些事情理一下,或许,这里所有的问题,都能解决。”
我点点头,知道二公的意思。
换句话说,古冥村,秧村,都被牵扯进来了,而这中间联系一切的,就是那个新娘。
当时大雨,新娘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跑到了外面的山上去,我猜想,这应该和秧村最近发生的怪事有关,有人对她做了什么,才导致她跑到了山上,被古冥村的人发现,带了回去。
在经历一系列的折磨后,她逃了出来,这个过程没有人发现,甚至可以说是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在古冥村的人看来,像是突然消失一般。
随后,她便开始了报复。
因为体内的虫子,延长了她本身的寿命,使得她可以用很长时间来计划如何报复这些人,于是,经过几年的时间,也就是到了现在这个点,她回来了。
秧村、古冥村,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灾难,从死去的那些人数来看,这场报复是非常强势的,不留余地的那种。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里也是有些发毛起来,心说这些人,好端端的惹别人干嘛,还是个新娘,大好的日子都被他们破坏了,这不被记恨才怪了。
但同时我也比较佩服这位新娘,从这些事来看,也能看出她的手段,行事,不是优柔寡断的那种,一个女子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当然,也不是我就赞同她的做法,有仇报仇自然没错,但伤其性命,这就不对了。
想到这里,我拍了拍胸脯,说道:“大爷,你可以放心,我们出去后,一定会阻止这件事,至少,在事态还没有完全失控之前。”
其实现在事态已经失控了,死了那么多条人命,但我要不这么说,这老毕登怕是不会帮助我们,那样我们还真就得在这度过余生了。
白清风作势也抬头说道:“对啊,老头,我们几个,还怕阻止不了一个女人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神气,我感觉他的意思是真准备用自己的男性魅力,去感化那个女人。
我扶了扶脸,心说那新娘现在已经杀疯了,现在就是貌比潘安站在她面前,估计都得当场立坟。
老人皱眉看了看我们,长叹了口气,接着道:“不是我不告诉你们,出去的路确实只有那一条,原本是用木梯来接引的,但现在木梯已经被撤了,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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