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噗嗤一笑,空间数据流一抖,反应过来:【主人又逗我玩。】
潇潇这才道:【耳聪目明精神好这些我已经感受到了,可外貌我还没瞧见,所以才问你这个啊。】
空间重新精神抖擞起来,又简单将她昏睡时空间的变化讲了一遍,潇潇二话不说兑换了五颗人参苗五颗灵芝苗种进百倍农田,然后看看农田上那些成熟的水稻小麦,再看看富硕的仓库,果断在收获后又换了些其他常用的药材种。
她可能有些轻微的强迫症,这么看着整整齐齐才觉得舒坦。
做完这些她才问:【第四个选项具体是什么?】
空间陷入沉默,显然这又是一个不能回答的问题。
潇潇想了想:【那我换个方式问,能看看吗?】
空间这次回答了,但它说的是:【不可以呢主人,因为它属于隐藏奖励,隐藏奖励这东西就跟您前世的盲盒一样,打开之前不可以告诉您具体内容哟。】
潇潇挑眉,那道门的模样在脑中再度一闪而过。
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昏迷时分明看见了它的模样,但她有预感,那一定是个对她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下次升级,第四项还会出现吗?还是同一个吗?】
空间给予肯定的回答:【阶段性升级隐藏奖励内容不变。】
也就是说,等她二十级的时候,她还会看见那道门。
在选择役工之时,陈庸优选圈了那些家靠近河堤之人,因此亲眼看见河流决堤的景象,修建堤坝的百姓和工匠们更加谨慎勤奋,更不能将一个时辰掰开成两个来用,故而一天一夜的功夫,堤坝处已经有了翻天变化。
潇潇来工地时,见到她的人哪怕疲惫也都露出笑脸,宁安回悄悄同她说:“得知你累到晕倒,大家都很担心。”
“还有不少人说,连你一个小姑娘都能竭尽所能到这程度,他们这些大男人也不能落后。”
潇潇能为大家做的就是美味又能补充体力的好吃的,于是她醒来后的当天中午,工地上就飘起饭菜香味。
听说她此举的陈庸忍不住连连点头,蹲在堤坝边的他这时已经完全没了当初那儒雅风流之姿,蓬头垢面不说,胡须一大把,潇潇都不知道那汤是他喝的还是胡子喝的。
不过他这与民同甘共苦的行为着实让役工和差役们受用,此刻喊“陈大人”时也实实在在多了份敬重和认可。
潇潇暗暗称赞,陈庸初初上任,原本是需要长久努力才能融入这方官衙,如今这效率,高了可不止一星半点,说起来沈县令也是个头脑灵活形式不拘一格的能人,看来博文书院那位陆院长在教学生上的确有两把刷子,她都开始期待大哥的未来了呢。
闲聊之余,潇潇听见有人感慨:“若朝中多一些像陈大人这样的官员就好了。”
她听小哥哥说过,如今官场大半被严氏把控,上贪下愚,乌烟瘴气,这也正是陆院长心灰意冷辞官,陈大人告别高官厚禄自请下放的根本原因。
这个朝廷已经腐朽,需要新的生机。
她好像忽然有了些想法,奈何无人可以倾诉,要是小哥哥在就好了。
她的小哥哥,如今走到哪里了呢?
京城城门前,为了不引起骚乱,五百御林军已经化整为零分别入城,而严律也在容衍的看管下被秘密送入京城。
一路跟随的云尔有些气愤:“分明已经证据确凿,为何还要给这老匹夫留面子?”
容衍擦拭着潇潇送的青霜剑,面色无波:“若非如此,我们怎么能一路顺利,无惊无险地回到京城?”
云尔心头微痛,他们方才经过了云武丧生之处,那小子明明是兄弟里年龄最小的,还没娶妻生子,却死得那般惨烈。每每想起找到他时那遍地的血和不成样子的身体,云尔心头的怒火和悲恸便无法抑制。
但同时,他也深知云武之事对殿下来说亦是心头无法抹去的阴云,殿下对京中要求低调带回严律一事不抵触,或许只是因为不想他们再受伤。
殿下……是个多温柔的人啊,为何贵妃娘娘却……
严律在被押解途中很是闲适,仿佛他不是个回京待审的犯人,而是闲来无事游山玩水的散人,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要杯茶后和容衍闲聊:“三殿下这般行事,莫非是因为贵妃娘娘偏宠太子殿下,您心生不快,便故意针对我们严家人?”
容衍端杯子的手顿了一顿,随后便有一只手握着他手腕,将茶水直接泼在了严律脸上。
后者故作高深的神色破裂:“你!”
萧苒抬脚就踹了过去:“你什么你,你一个阶下囚,谁给你的脸让你用手指指着堂堂皇子殿下?再啰嗦一句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进墙缝里让你扣都扣不下来?”
原本剑拔弩张还带着些低落的气氛顿时就欢快起来,云尔觉得殿下此行最正确的决定就是与萧将军同行,比起贵妃娘娘,萧将军才更像是殿下的母亲。
揍完了人,萧苒又走到容衍跟前,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随后很没诚意连语气平仄都欠奉道:“哎呀呀殿下您别这么大力气拉着我呀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说完之后她还翻了个白眼看向四周:“记住了啊,是我自己看着龟孙子不顺眼,你们殿下使劲儿拉我没拉住。”
容衍笑出声来:“萧姨,您别生气了,我真的不在意。”
萧苒仔细看他神色,发现当真平静才放下心来,捉拿严律这事刚成,那位有事无事都不会关心亲儿的姬贵妃便八百里疾书,让容衍不得构陷严家,又严词催促早早还他们清白,显然是宁可让亲儿子背上诬陷朝廷命官的污点,也要保下太子一党。
她担心容衍心里难受,附近却暂时找不到能让他转移注意力的地方,正好这严律欠揍地撞枪口,就顺便揍他哄哄孩子。
至于回去后皇帝追究,切,她才不怕。
她揍人用的都是暗劲,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
将容衍上下打量:“出去一趟,好像是改变了不少。”
视线在他腰间那把剑上转了圈,萧苒眸色渐暖:“都说少年的成长要么是为了抱负,要么是为了姑娘,我们小容衍是哪一样?”
展开全部内容